27、做爱人

  齐鸿斐找李南松消愁了，喝醉之前还跟秋以怀说。
  ”家里还有早餐。”
  醉倒在朋友家里。
  齐鸿斐第二天是被齐眉班主任的电话叫醒的。
  “请问是齐眉家长吗？齐眉还没有到学校哦？是生病了吗？”
  吓得齐鸿斐瞬间清醒，飞奔回家。
  听到家门打开的声音，齐眉立马下床反锁自己的门。
  蹲在门边听着齐鸿斐慢慢靠近的脚步声，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，昨晚已经哭红的眼睛，现在哭起来已经有点疼了。
  “眉眉，你给哥哥开门！”齐鸿斐听到门锁声的瞬间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“你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齐鸿斐扭动着门锁，没有得到回应，渐渐地听到了齐眉呜咽的声音。
  齐眉只是蹲着哭，听着齐鸿斐离开的步伐，眼泪又汹涌地向外扑。
  没一会，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吓到了齐眉，她不想见他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成了这个鬼样子。
  跑也来不及了，用尽全身力气顶着门，齐鸿斐从来没有如此嫌弃自己这身肌肉，这样的就不需要这么宽的门缝就可以挤进去了 。
  齐眉顶着门的力道他知道，但是他现在实在太担心了。
  齐眉躲在门口低头埋着脸，憋着哭声。
  齐鸿斐站在她面前，缓慢蹲下，叹了一口气，将小姑娘整个抱了起来。
  大手想摸摸她的额头，没发烧，又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“对不起，眉眉，对不起。”
  齐鸿斐用手擦齐眉的眼泪，还亲了亲齐眉的发旋。
  “别碰我。”满是怒气的声音透露了齐眉的情绪，可下一秒忍不住的哭噎就传到齐鸿斐的耳朵里。
  齐鸿斐顿住，把齐眉放在床上。
  “哥哥拿毛巾给你擦擦。”
  齐鸿斐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出来的时候，齐眉已经躲进被子里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，然后继续哭。
  “眉眉，出来吧，别把自己憋坏了。”齐鸿斐不知道怎么办，他知道怎么回事，也知道怎么哄，但他不能答应。
  把被子扯开，这下齐眉也没用力，把热毛巾放到齐眉的眼睛上，这样就可以不看她哭红的眼睛了。
  ”你走！”齐眉别开毛巾，继续哭。
  齐鸿斐昨晚的关门声很轻，但是齐眉一直关注他的动静，还是发现了。齐眉在门关起来的开始哭，哭到后面就开始昏睡过去，起床的时候跑去齐鸿斐的房间看，发现他还没回来，又把自己气哭了。
  坏蛋、逃兵、懦夫！
  齐鸿斐不顾齐眉的抵抗，紧紧地抱着了她，直到她哭累了，在他的怀里睡着了。
  跟老师请了假，齐鸿斐又换了几次热毛巾给齐眉敷眼睛，坐在床边盯着齐眉看。
  睡觉还在掉眼泪，齐鸿斐轻轻擦掉齐眉的眼泪。
  鼻尖痛得通红，眼皮有些浮肿，连嘴唇都哭厚了。
  我该拿你怎么办？
  齐眉睁开眼睛后就一直发呆，知道齐鸿斐走进房间。
  “哥哥煮了粥，吃一点?
  ”眉眉，对不起，但哥哥不能……“
  齐眉起身坐到餐桌前，看着齐鸿斐搅凉她的粥，又换了一根凉的勺子，放在齐眉的面前。
  整个客厅只有轻微的吞咽声。
  齐鸿斐看着齐眉吃完，接过她的碗拿到厨房放，没走两部就听到齐眉的声音。
  ”我想去妈妈那里住。“
  齐鸿斐的脚步一顿，转身就坐到了齐眉对面。
  ”不要说气话，哥哥可以照顾你。“
  妈有了自己的家，心不在齐眉身上，齐眉从小就是一个黏人的高需求孩子，去了那边不可能过得好。
  ”我不想你只照顾我。“齐眉的眼肾移植在齐鸿斐身上。
  ”我们是兄妹，不可以做到那个地步，做了就回不去了。齐鸿斐有些无力。
  “不做也回不去了。”
  “眉眉，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如果我们做了这些事情，被外面人发现了，会怎么看你？”
  “小心一点，并且我不在乎。“
  ”那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，怎么办？“
  ”你想抛弃我？“齐眉惊讶地看着他。
  ”不会的，我怎么可能这样做。“齐鸿斐不敢说出‘抛弃’的字眼。
  ”我的意思是，你还那么小，未来还有很多可能等着你去尝试，你不应该浪费在哥哥……“
  ”这不是浪费，哥哥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，不是兄妹的那种在一起，我不在乎，我什么都不在乎，我只在乎你。”她像一只勇敢无畏的鸟儿，肆意地做着自己，齐鸿斐被深深地震撼着。
  ”如果我们不能做爱人，只是像现在这个什么都不像的鬼样子在一起，对于我来说是折磨， 我爱的人每天都在我眼前，我对他有欲望，你让我压抑这一切，和你做一对平常的兄妹，对我来说太残忍了。“
  ”哥哥，你送我去妈妈家吧，我有钱，我已经是大姑娘了，我可以照顾好自己。“
  ”不可以，你不能去妈家！“齐鸿斐脑子还是一团浆糊，只是本能地挽留齐眉。
  ”那你搬回城南那套房子去，我自己住这里，等我高考完，我们离得远远的，就能做一对平常的兄妹了。“
  这是一个好办法。
  但齐鸿斐没有办法答应。
  他真的是懦夫，既想要这个，又想要那个。
  ”眉眉，我们承受不住世俗的眼光。“
  见齐鸿斐还说‘我们’齐眉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她从头至尾都不想离开齐鸿斐。
  ”我们可以，我们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，甚至是出国！“
  ”眉眉，你也承受不住哥哥。”
  齐鸿斐已经无力抵抗，无论是齐眉炽热直接的爱，还是自己一直想掩藏的爱欲。
  齐眉的不懂齐鸿斐的意思。
  “眉眉，一旦哥哥做了，你的那些小打小闹无法满足哥哥。
  我可以，我可以学，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！”齐眉向前走，扑到齐鸿斐的怀里。
  齐鸿斐没有回抱齐眉，看向镜子里两人的身影，换个角度都无法看到齐眉，他随便用点力都能压死齐眉，何况是将屌插进他的逼里，看吧，他连这种粗鲁的话都克制不住。
  ”哥哥不让你和其他男人接触，会没日没夜的压在你身上，不顾你的反抗，一直插在你的，你的逼里，会将脏东西射进你的子宫里，会操到你脱水还不放过你，会粗鲁的玩弄你，甚至会把你绑起来，关起来，把你调教成一个只会张开腿挨操的性奴……“齐鸿斐试图吓退她。
  哥哥，我流水了……”
  齐鸿斐扛起齐眉就向房间里走，叁步并作两步。
  “今天，忍下来了，我们就做爱人。”
  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  终于可以炖肉了